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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他第一次見面是在對方的婚禮上。
或者,嚴格說起來是在自己堂姊的婚禮上。
他從來沒有想過他們的結果,沒有這種東西,他當然知道。
可是每當對方嚴肅地教導他功課的時候,每當對方露出淺淺的微笑的時候,每當他看到對方高大的背影的時候,他還是沒辦法把心上不被容許的躁動趕走。
他告訴自己沒關係,只要把這份心情藏起來就沒事了,不用讓家人為自己的戀愛感到恥辱,也不用干擾對方幸福的婚姻,一切都如此完美。
就算內心有所缺憾,這樣也夠了,可以維持這種情況跟對方做最普通的相處就夠了,想念對方的時候就去聽跟對方借的CD,覺得委屈的時候就想像對方陪在自己身邊安慰自己,像是自己考差了的時候那樣。
他們之間變質成像現在這樣無法擺脫的毒藥般的關係則是在堂姊到澳洲出差的一個冬夜。
也許是冬天的寒冷會讓人特別渴望人的溫度吧,他是這麼想的。
也許人就是這樣怕冷的生物吧。
就像他即便知道這段畸型的關係不該存在,卻還是只能攀附著對方的體溫而存活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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